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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怪鷹角,害得我不想回游民上班了
時間: 2024-05-07 16:40 來源:小皮手游網(wǎng)我要評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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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民星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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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學(xué)過那粗淺的音樂鑒賞課程中,有著這樣一個關(guān)鍵詞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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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聯(lián)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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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另一個表達(dá),叫通感。就像課本上的那句“連香氣都是紫色的”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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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符本無色、無味,可你卻總能從中聽到冷與熱、聽到春夏秋冬的輪回、聽到星辰與大海的交輝、聽到人類的一切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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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是人類共通的語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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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(yīng)鷹角的邀請,我正前往《明日方舟》音律聯(lián)覺和嘉年華的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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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時的我,還剛剛沉浸官方那五周年活動那降井、送月卡、超大杯劇情等一眾好評操作的歡喜之中,還并不知道,接下來會遇見怎樣的驚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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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我踏入會場的那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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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律與聯(lián)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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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由于同行同事的英明決策,我坐了五趟地鐵,最后跌跌撞撞地闖進(jìn)了音律聯(lián)覺現(xiàn)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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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館內(nèi)坐下后,我逐漸意識到,這次和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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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來時那大巴車的接駁調(diào)度,我坐下后場地的座椅安排,都比往年要更加合理;而那個超長超大的主場屏幕,似乎向我暗示著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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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這次音律聯(lián)覺,就像是對《明日方舟》這個世界的一次巡旅。它用玩家們已經(jīng)熟悉的音樂穿針引線,串聯(lián)起泰拉大陸的每一處地方;它就像是一支筆,繪制出一幅異世界的錦繡山河。VCR開場之后,響起的是交響樂。若是論及古典樂的改編,應(yīng)當(dāng)首推“萊塔尼亞”這個音樂之國,首推4.5周年的《崔林特爾梅之金》。它將肖邦的夜曲(Op.9,No.1)移調(diào),把那原版纏綿的思緒轉(zhuǎn)為空曠而寂冷的獨思;它將舒伯特的《魔王》改編,把原本父親面對魔王不安的小提琴躁動,轉(zhuǎn)化成了巫王的狂熱與恢弘;它用古老傳統(tǒng)的低吟和現(xiàn)代電音的沖擊,構(gòu)成了阿爾圖羅的個人曲《Revealing》。

以上分析源自該視頻這繪世的畫卷,已然徐徐展開。它起于萊塔尼亞、拂過我們熟悉的烏薩斯,隨后到達(dá)萬眾期待的哥倫比亞。

這些年來,玩家們一直在討論一個問題:作為一款劇情驅(qū)動向的游戲,《明日方舟》劇情的頂點,在哪里?是《長夜臨光》,是《敘拉古人》,還是主線的《怒號光明》?直到四周年的劇情實裝之后,絕大多數(shù)人的心里,都出現(xiàn)了一個公認(rèn)的巔峰:《孤星》。


當(dāng)然,今年4月的《巴別塔》和周年的《慈悲燈塔》,也要加入方舟劇情頂點的角逐了。弦樂響起。在前奏音出現(xiàn)時、我就已經(jīng)默念出了它的名字:《Ad astra》——Per aspera,ad astra(循此苦旅,以達(dá)星辰)。弦樂,唯有弦樂。高音的小提琴,如星河般流轉(zhuǎn);現(xiàn)場樂團(tuán)的演奏,要比原版更加的緩慢綿延;大跨度的音程,似乎模糊了時間的概念;無邊界的韻律,讓它在空間上近乎無限延展。寂寥的鋼琴落下兩三音,宛如星宇的回響;在低音區(qū)鋪音的大提琴,宛如對文明曾存在痕跡的吟唱。空靈、永恒,如星河般璀璨,如孤星般孤獨。

當(dāng)《孤星》劇情的最后,以一個看似沒有回答的問題落幕時;當(dāng)玩家閱讀完十?dāng)?shù)萬字的劇情后,再度聽見主界面的這首音樂時,這首音樂的情感,才真正完成了回環(huán)。我們的事業(yè),我們的城市與家園、美好的藝術(shù)與殘酷的歷史......苦難、戰(zhàn)爭、天災(zāi)與摧毀一切的傲慢,思潮與理想,被賦予的偉大和生來的平等,這片渺小曠野上誕生的文明與我們曾經(jīng)無比熱愛的一切......它們唯一注定的意義,和生命最終的索求是什么?(劇情結(jié)束,黑屏退出)(已獲得蝕刻章——“未來”)而當(dāng)星河的聲音悄然淡去時,名為《總轄之愿》的樂音,悄然響起。作為與《Ad astra》同名的《孤星》音樂雙壁,這次的現(xiàn)場,也有些許的不同。依舊是熟悉的效果音,依舊是男女合唱的相交。只是,原本那來自收音機(jī)的老舊火箭倒計時,變成了現(xiàn)場萬千人的齊聲倒數(shù)吶喊。“10”“9”“8”……我在現(xiàn)場真的看到了火箭。我不知這樣的現(xiàn)場效果背后是多少次的嘗試——但我知道,我只需享受這一刻的當(dāng)下。“6”“5”“4,3,2,1……”點火,升空。那是我第一次在音樂中,體會到“賽博推背感”。火箭在現(xiàn)場噴出了氣體,光芒浸耀著星宇。合成音的聲效陡然增大,在達(dá)至頂點后,牽引著那管弦樂的出場和升空。升調(diào)、升調(diào)、再升調(diào)。升空、升空、再升空。音律的攀升如同火箭的推進(jìn),每循環(huán)一次,音調(diào)便高了幾分;每循環(huán)一次,那環(huán)境音就變化幾分、那距離感越來越激烈、越來越遙遠(yuǎn)……直至最高音后,如星空般浩渺。一如劇情的最后,克麗斯騰駕駛著萊茵生命的所有期望,叩響了天頂?shù)拈T廊,一如那一句“晚安,泰拉”。

這就是科幻的魅力,它與現(xiàn)實牽著一根若有若無的線縷,并映射著人類存于血脈本源的求知欲和探索欲——那是將那滿天星辰祛魅并丈量的理想主義和遠(yuǎn)視主義。斯人已去,唯有玩家難以忘懷。而會場的視角,已轉(zhuǎn)向了卡茲戴爾和更遠(yuǎn)的地方。我看見了特雷西斯兄妹的殊途同歸、我看見了阿米婭的憤怒、我聽見了凱爾希的孑然孤獨……

特蕾西婭在五周年劇情里已經(jīng)殺瘋了……而當(dāng)“音律”二字來到大炎時,便自動化為了宮商角徵羽的五音大調(diào)。我驚喜地喊出這曲目的名字:《定風(fēng)波》。

重岳這首《定風(fēng)波》,是我個人的2023年度EP音律的綿延依舊未曾停下。它如同歲家老七“績”手里的針線一般,將這錦繡河山一一串聯(lián):大炎的千年風(fēng)雅,遍布塞北與尚蜀;逐漸世俗化的雪山謝拉格,總是伴隨著輕松的鈴鼓;那遙遠(yuǎn)薩米的冰原在壓抑的呼麥下,顯得愈發(fā)凜冽;阿戈爾的深海獵人唱著狩獵的歌謠,向未來進(jìn)發(fā)……隨后,那首被所有人期待的鋼琴曲、那首至今仍是我看板音樂的鋼琴曲,攜帶著第一個音符,出現(xiàn)了。它的名字,叫《海愿》。

如星空般深藍(lán)

舒緩、溫柔。如星空般深藍(lán)、如嬰兒初生時純凈。誰曾想到,在那個充滿著腐敗、壓抑和海潮災(zāi)難的“集成戰(zhàn)略”世界線里,在被悲劇鋪滿的天地盡頭,是這樣一首安靜的曲子?

小跨度的音程,宛如碧海潮生后的余波,如同渡盡劫波后一般的安然,那一點一點“閃爍”著的合成器音效,讓我似乎看見了海岸中的點點深藍(lán)。唯美、生機(jī),情緒漸進(jìn)。琴聲如光華流轉(zhuǎn)。它讓我想起過去五年的一點一滴,想起我那成百上千個小時里閱讀的劇情、想起那些傾注感情的干員、想起那個不曾存在過的泰拉世界。盡管這些現(xiàn)場演奏的音樂,我已經(jīng)聽過不知多少遍,幾乎已經(jīng)到了脫敏的級別;可當(dāng)《海愿》來臨時,當(dāng)回憶如潮涌來時,我的眼角終究還是被浸濕了一塊。

無論是哭是笑,音律聯(lián)覺的現(xiàn)場,從來不曾冷寂。一曲落幕之時,或許就有那關(guān)于“畫了不賣、心胸狹隘”的呼喊,如山海一般襲來。演出將氣氛向著最高處推進(jìn)。維多利亞的獅心王帶來了全新的原創(chuàng)曲目,手持大錘奉獻(xiàn)出了極具張力的黑白閃打戲;隨后,深池溫柔堅定的樂音和敘拉古的黑幫搖滾,則映襯著《照我以火》和《敘拉古人》的人物弧光。

再之后,來自卡西米爾的真神堂堂登場:《Radiant》。

我不知該如何向你形容,這萬人合唱的盛況——我甚至,都找不到一個恰切的詞語來形容它。drum&bass的音樂風(fēng)格,永遠(yuǎn)是現(xiàn)場引燃?xì)夥盏拇髿⑵鳎愿兄翗O的貝斯伴隨著密集的鼓點一路攀升,宛如黑夜的耀騎士劃過天際一般輕快、熱烈、崇高。原唱Mary Clare的親臨,就是這現(xiàn)場質(zhì)量最大的保障。全場大合唱。當(dāng)萬千孤星匯聚在一起時,便構(gòu)成了長夜之下的群星。

一曲終了后,DJ和他的源石電音臺接管了比賽,來自“天堂”拉特蘭的電音伴隨著神圣的教堂鐘聲和頌贊吟唱,來自海岸的電音則伴隨著夏日的清爽流動。

手中的應(yīng)援棒代替了雙腿,在會場上前后搖晃蹦迪。我們手臂的疲勞越來越明顯,可那應(yīng)援棒的揮舞,卻變得越來越熱烈。漸漸的,一切都接近尾聲。

在那首《Misty Memory》中,夜晚的funk混合著蒸汽波,律動的鼓點伴隨著迷幻的氛圍——正如歌詞中所言,沒人愿意從這場“daydream”中醒來,這屬于玩家的一場大夢。但時間不會停歇。好在,這一切的盡頭,是方舟最重量級的壓場嘉賓——Starset樂隊的三連曲。

讓我們把時間調(diào)回2017年的9月8日,夢開始的地方。那時,我剛結(jié)束了為期十七天的獨自旅行,即將迎接新的大學(xué)生活;那時,距離明日方舟正式開服還有接近兩年,就在這一天,《明日方舟》發(fā)布了第一個概念PV(簡稱PV1)。

在名為《Monster》的伴奏下,阿米婭、凱爾希、整合運動等這些熟悉的身影一一浮現(xiàn),獨樹一幟的二次元畫風(fēng)與極盡炸裂的搖滾,讓它在彼時萌二為主的市場上,以一種極具辨識度的姿態(tài)脫穎而出。它灑下了第一批屬于自己的土壤,也吸引了第一波屬于自己的目光。這便是《Monster》,它之于方舟,就如同林肯公園的《Numb》之于英雄聯(lián)盟。

大提琴奏響第一個音符,主唱舉起麥克,吐出了性感而低沉的第一句歌詞。萬千人隨行。釋放、嘶吼,這便是搖滾與金屬的現(xiàn)場魅力。這便是《Monster》副歌那宛如野獸一般的怒吼與表達(dá),就如英雄與反派的集合體。You're the pulse in my veinsYou're the war that I wageCan you change me?Can you change me?而之后,便是最終狂歡前的溫綿。《Telescope》。《明日方舟》用了整整五年塑造了這片大地各個國家的風(fēng)貌、塑造了一個個有血有肉的人物。而如今在五周年主線的這個節(jié)點上,他們揭開了“源石”這個暗線,同時將這五年的一切一切都降維、都濃縮在一個點內(nèi),然后拋向天平的一端。另一端,是前文明的覆滅,也是一切暗線的盡頭——普瑞賽斯。

最后的狂歡終于來臨。《Infected》的前奏已經(jīng)響起——這首Starset專門為明日方舟而作的歌曲,成為了最終返場的安可。它憤怒,為感染者發(fā)聲;它咆哮,向一切世界的不公發(fā)聲——而這一切,在現(xiàn)場,變成了穿云裂石的回響。燃炸,席卷一切的燃炸。

我的嗓子喊到破了音,我的氣息喊到將要斷了氣。熒光棒迎來了最后的舞蹈,觀眾們的聲浪達(dá)到了最高峰,他們在大合唱的怒吼中釋放一切,在爆裂的鼓點中將那一字一句噴涌而出,為夜幕的最后狂歡燃盡最后的激情。直到最后一句干脆利落地落下。直到伴奏止息,鼓手敲下了最后一個鼓點。直到主唱不再歌唱,向全場致以最后的敬意。直到持久不眠的歡呼停下。直到最后海貓在熒幕的獨白。直到最后的“damedane”合唱后,人聲漸漸停止。直到音律聯(lián)覺最終落下帷幕。舞臺已隱于黑幕之下,人們也紛紛起身散場離去。只是,他們那應(yīng)援棒的光芒依舊閃耀著,仿佛還不愿意從這狂歡中蘇醒過來。……在回去的大巴上,他們交流著、回憶著,分享著今晚的一切。唯一犯難的是,他們不知該如何處理這應(yīng)援棒。

他們不約而同地將它收起來,塞進(jìn)現(xiàn)場紀(jì)念的手提袋中。藍(lán)色的光芒透過手提袋的紋路偷偷跑出來,在夜晚閃閃發(fā)亮。那一晚,上海的車水馬龍間,浮現(xiàn)了許多淡藍(lán)色的點點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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